“武曜,此狼是杀破狼,不可力敌,几乎是化境高手之下的顶峰了。”叶岸衣惊呼,说:“看它好像不是冲我们来的。我们就这么站着,别动!”
武曜没有接话,屏气凝神,如一棵松树般地站着。
那狼缓缓地走过来,一会化成黑衣人形,一会化作杀破狼。
当走过武曜和叶岸衣的时候,变成一个黑衣人,跃向空中,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惨叫,而后,苍穹仿佛被杀破狼划出一个缺口,杀破狼消失不见了。
武曜和叶岸衣赶紧离开。
哪知,那头消失的杀破狼,又从苍穹回转,飞身而至。
“杀我狼族,不可饶恕!”
人形杀破狼,迅疾追向武曜和叶岸衣。
武曜和叶岸衣,不敢回头。可是前路已断,悬崖峭壁横亘前方。
武曜抱起叶岸衣,想都没想,直接跳下。
杀破狼,对着天空长啸,它自己都不明白刚开始为什么不先杀这两个人。
它思索了片刻,觉得可能是空中的那只鸟人让它有点烦躁导致的。
杀破狼没有跳下去,因为它很清楚掉到崖底意味着什么。
傅顶升以了解到情况,正准备过来,可是为之一晚。
当他到达之际,已没了武曜的踪影。
他认为这是武曜的一个劫,更是他的一个机缘。因为他能感应到武曜的生机。
杀破狼趴在地上看着傅顶升,不敢动弹。
化境高手的锋芒,绝不是它可以直面的。
傅顶升没有为难它,甚至点化了它。
其实,武曜抱着叶岸衣,在跌落的过程中,疯狂地向下挥劈冰魄暗光剑,借助暗光风刃的反作用力,飞了起来。
然而,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一股强大的吸力,将他们吸进了一个幽暗的空间。
武曜紧紧地抱着叶岸衣,在幽暗的通道颠倒乱窜,最后掉入一个白色的空间,是那种会让人产生片刻雪盲的冷白空间。
其上,一轮寒阳,挂于天空。
那黑剑跌落而直插冰面之上,黑剑镶嵌的冰魄,发出缕缕冰魄光丝,向寒阳延伸上去。
寒阳中心,现出一块精纯的冰魄,亦发出冰魄光丝,与黑剑冰魄之光丝连接、交融,仿佛产生了一种血亲般的紧密联系。
随后,寒阳似乎抖动了一下,白色寒光剧烈地辐射而出。
“我们的寒阳这是怎么了?刺的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。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悠悠传来。
“爷爷,你看那柄黑色的剑,还有那两个人。”
“诶,我们这里怎么来了外人!”
“前辈,叨扰了!”武曜恭敬地对着老者说:“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?”
“我们称这里为玉章。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,玉章只有我们一家人。没想到今天能见到客人。”
老者缓缓地说道。
“前辈,这整片地方就你一家人?这里这么寒冷,你们怎么生存下来的?”
“难道你们那里不是这样的吗?”小女孩插嘴说:“我们这里从来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很小的时候,听我父母说,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的!”老者缓缓地说:“我很小的时候,他们就去世了!”
“小伙子,你那把剑和那寒阳怎么能连在一起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可能是那块冰魄导致的。”
“哦…”老者若有所思,说:“小伙子,你们不介意的话,去我那做客吧。”
“可以呀,谢谢前辈!”叶岸衣有点俏皮地抢着说道。
她知道武曜只会说些客套话。
不多时,一间冰砖砌成的矮房子,出现于眼前。
老者让孙女带武曜和叶岸衣先行进屋。
当武曜和叶岸衣走进屋内那一刻,老者的孙女突然冲向叶岸衣,消失于无形,随后,冰屋的门自动闭合。
“桀桀桀…”
武曜和叶岸衣在冰屋,听到屋外传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奸笑。
“你们出不来的,这是亿年寒冰做的牢笼,老夫在这里等了万年,总算等到一柄含有与寒阳产生血缘联系之冰魄的剑,有了这柄剑,老夫就可以将寒阳炼化,而后破开这寒冰绝域,逃出生天。桀桀桀…”
鬼笑传入冰屋,好像就是故意要让她们做个明白鬼似的。
“我就是天命所归,桀桀桀……,华天,我对你许下的诺言算是快要兑现了吧!桀桀桀桀桀…”老者有点得意忘形地鬼笑着。
此刻,武曜和叶岸衣,试了无数次,都难以撼动冰屋之门分毫。
“岸衣!”
然而,叶岸衣并未回答。
她手持火种,将嵌在冰壁上的油灯逐一点亮。
武曜,这才发现,这间冰屋并不小,像一座广大的密室,四面都是湛蓝的冰壁,有一面壁下整齐地放着两副冰棺,其中有一副冰棺内,放着一具白发蓝衣剑履的男人尸体。
冰屋大门的另一侧深处,有一座丈余见方的水池,池中满是积水,阵阵阴寒之气,由池中泛升而起,开始向整个冰屋弥漫。
水池旁边立着一块牌匾,竖写着两个红色大字“冰牢”。
武曜倚门而立,脸上犹带笑容。只是双目之内,有一层极为深邃,却又淡得难以觉察的忧色。
他感到叶岸衣有点奇怪,却又很难形容哪里不对劲。因为他看到叶岸衣走向那副空冰棺。
此刻的叶岸衣脸色冰冷,非但容貌绝美,而且体态婀娜,莲步生姿。
武曜的目光随着叶岸衣移动,脸上微笑渐滞,目中的忧色愈来愈显。
“岸衣,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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