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寂?”
我看了看这位僧人,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主。
不过我有些不愿意相信他的说法,因为上午那个算命瞎子刚跟我说过我和恩法大师有因果,现在他们却告诉我大师已经圆寂了。
可能是看出来我不太相信这个说法,另一位身形瘦高穿着袈裟的僧人向前走了两步说道:“恩法大师五天前就已经圆寂了。”
浓眉大眼的僧人点了点头,随后一副要送客的语气说:“你们回去吧,我们寺院最近不接待任何客人,择日再来吧。”
怎么会这样?
那个算命的孙子肯定骗我了,等我逮到他铁定给他来一套王八拳,让他知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沈宁听到那僧人的话瞬间不干了,直接走上前说:“我们开车开了三个小时,又走了两个小时,你一句就像把我们打发走,你在想屁吃。”
“你”
那僧人听到沈宁的话,神色变了一下,但始终没有说出下文。
“沈宁,不得无礼。”
我将沈宁拉到身后,免得她再口无遮拦。
那名身形瘦高的僧人对浓眉大眼的僧人说:“师兄,他们跑了这么远来这里。既来便是客,哪有将客人赶出寺院的做法,不太和规矩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说:“而且这样对我们寺院不好,他们跑了这么远,为何不让他们住两晚,等师傅葬礼结束以后,我们试试能不能解除他身上的因果,这样即对师傅是一个交代,也算是积了功德。”
那被唤作师兄的僧人看了看沈宁冷哼了一声,说了句照你说的办,便转身走进了寺院内。
那瘦高的僧人对我行了个礼说道:“抱歉,何施主,我们主持刚刚圆寂,我师兄太心情不太好,院内也一直在忙,所以不接待任何客人,还望施主见谅,不要去计较这些事情。”
沈宁得意地说:“这才对了嘛,会说话就出本书,你比你师兄明会事理多了。“
瘦高僧人打了个哈哈说道:“这位女施主,我师兄性子比较急,做事比较果断,还请见谅。”
我上去又是给了沈宁一个爆栗,转头对瘦高僧人说:“大师刚才帮我们说话,我已经很感谢了,您太客气了。请问大师法号是什么,一直叫你大师太生分了。”
我可不敢再让沈宁说话了,要不是眼前这个僧人帮我们说话,可能我们现在已经被赶下山了。
现在天都黑了,回去有点不太安全。
还有就是跑了这么远,一点成果都没我觉得太窝囊了。
瘦高僧人再行一礼随后开口:“贫僧法号觉明,刚才那位是我师兄,师兄法号觉理。”
“法号起的挺好,但他却一点都不明事理,真是。。。。”
沈宁看到我扬起的右手,乖乖地闭上了嘴。
觉明,觉理
这一听就是同门师兄弟的的法号,僧人的法号多半是由师傅赐予的,同门的法号大多都相近,只会差异一个字。
“我与师兄也学习到了师傅本事的皮毛,几位施主可在寺院内住几天,等待我们办完葬礼,再给何施主解除因果”
他转头对着一个神色极为憔悴的僧人说道:“悟德,你带着这几位施主去客房休息”
被叫做悟德的僧人用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,用手比作一个请的手势对我们说:“几位施主里边请。”
我行了个礼说:“有劳悟德师傅了。”
走进寺院内,悟德领着我们向着后院走去。
一路上路过的屋子内,不断听到有僧人在敲打着木鱼咏诵诗经,整个寺院内都是一股朝圣的气息。
虽然寺院不大,但我却感觉这比某些华而不实的假庙好得多。
我以前见过很多寺庙,都是些假和尚,人前敲钟念经,人后大鱼大肉。
不过这个寺院明显是真材实料的,刚刚进入我便感觉到了。
走在路上,悟德跟我聊了起来。
当我聊到恩法大师圆寂事情的时候,他的表情显然有些难过。
“恩法大师是五天前圆寂的,师父觉理的情绪一直不大好,所以在面对几位施主的时候才多有得罪,我替我师父向各位赔不是。”
悟德停住脚步向我鞠了一躬,待我反复说没事之后,才挺直腰板继续领路。
我走在身后,随口问了一句:“那现在寺院由哪位师傅掌管?”
悟德开口为我讲解:“恩法大师突然圆寂,现在的寺院是由师父觉理和师叔觉明共同主持,即便是这样也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沈宁走在后面对悟德说:“你师父觉理和你师叔觉明外表差距也太大了吧,一个浓眉大眼,一个眉清目秀,两个极端的长相。”
还好悟德并没有在意沈宁无礼的说法,打了个呵呵说:“不止外表差距大,他们性格也是截然相反的。师父觉理性子急,做事非常果断;师叔觉明则是比较沉稳,性格比较仁慈,做事会多方面考虑。”
说到这里悟德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现在虽然是由两人共同主持院内事物,但院内现在分成了两派,一派支持觉明师叔,一派支持觉理师父。”
我还没开口,沈宁又开始插嘴:“这样难免会有矛盾的吧,悟德师傅你支持哪一派?”
听到沈宁的话,我顿时觉得这丫头脑子是不是缺根筋,人家师父是觉理,你说他支持谁?
“我自然是支持师父觉理,觉理师父很看重我,这些年一直受到他的教诲,受益匪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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