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华大手大脚惯了,没用上半年就花光了楚寒留给她的所有抚养费。她因为涉嫌违法乱纪本身没了工作,又没有了男人的经济供养,开始靠刷信用卡度日,几个月下来,她竟然欠下了10多万的债务。
樱华想起过借钱,可她的母亲早已嫌弃了她,哪里肯给她钱,父亲可怜女儿,偷偷地给过她几千块钱,可这点钱她没过几天就花完了。
樱华硬着头皮联系到了许久失联的知云,可她哪里会想到,知云近来经历了太多的辛酸苦辣,都得靠公婆接济度日,两口子都没有了工作,泥菩萨过江,哪里能帮到她呀。
这两个女人犹如难姐难妹一样,都纷纷跌入了人生的最低谷,在电话里都相互吐了半天苦水,如果不是为了保住婚姻,为了孩子尽义务,她们俩不都还是当初那个活泼自在的乡村女教师,物是人非了,那些日子永远不会再回来了。
樱华去金店卖了全部金首饰,换了点钱,给儿子买了奶粉和营养品,可这也是杯水车薪,没熬过多久,她和儿子再次走投无路,最难熬的时候,她一天只吃几个馒头,化妆品都买不起,不化妆不做头发,不买衣服。
短短的半年时间,镜子中的她就像是一朵枯萎了的波斯菊,没有了精心打扮,也很快沦落成一个普通女人!
樱华所能想到的只有江楚寒,只能继续向楚寒索要,那楚寒可以对她厌弃,但亲生儿子不能不管不问!
当她费劲巴力再次和楚寒联系上时,楚寒竟然可怜巴巴地说,如今自己哪有钱,所有卡都被家里的母夜叉冻结了,现在他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母夜叉给按天分发,就怕自己拿出去填补。樱华哪里肯就此罢休,也不信他的话。
好哇!无情无义的男人!当初好的蜜里调油,现在又把她当成了狗尾巴草。没那么便宜的事!他倒是有办法,把他家那母夜叉搬出来了,好,他不是躲着吗?就去他家要!会会那母夜叉,都说那个女人是个极厉害的,樱华非要和那女人斗个你死我活,看看她长了几个脑袋几只手。
楚寒再怎么厌弃樱华也不能不顾儿子,他试探地问起了老婆,看看她能不能给自己一点颜面。
楚寒的老婆名叫李司琪,这个女人为了拴住自己的男人,可以说用尽了所有手段,可最难缠的就是这个叫谢樱华的女人,如今面对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,李司琪哪里肯服软,反正在丈夫心中,自己早已是个泼妇,再泼一次也没什么。
楚寒见司琪没有要吐口的意思,十分不悦,讥讽道:“司琪,这几年你苛刻那母子的也够多了,咱家的钱你也没少捞,差不多就行了,别不知足,别太赶尽杀绝!”
一听楚寒这么说她,如何受得了,司琪马上换了副面孔,抱着双手,眉头一皱,说道:“哼!我捞多少钱,横竖没进我的腰包,还不全是给你们江家赚的,我能用几个钱,要那成千上万的有什么用,如今这背后不少人在给我泼脏水,我都知道,就差你说我了,你们家大业大的,哪处不用大钱,就说前些天,你给你舅舅家的外甥办工作,疏通关系,没少花吧。还有,你爸妈出趟国度个假,泰国、欧洲的溜达,各种奢侈品跟不要钱似的买,每年不得最少几百万,这些钱都是哪来的?你再看看我,我的吃穿用度,和那些女人是一个档次的吗?我就不懂得享受吗?你们一个个的,流光水滑的,平时在外面吹得山响!现在又翻小肠,说那些有的没的的了!别叫我恶心了。”
楚寒道:“别东拉西扯、胡搅蛮缠的,咱先不说这个,我现在说的是我儿子的抚养费,那是我儿子,我拿自己的钱给儿子怎么了!今天你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!”
司琪怒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!这些年你和那烂女人的事还不是我给你摆平的?要不是有我挡着,这个家都被那女人搬走了,那女人一要钱你就给,她分明就是拿那孩子当借口,我就是不给,想从我这里讹钱!没门!一口一个你儿子,我呸!那女人在外面的人多着呢,你咋那么确定那就一定是你儿子!”
“你!留点口德行不行!”
“不行!”
“我儿子没惹到你吧!”
“惹到我了!他威胁到了我的地位,我没有子女,我知道你迟早和我离婚,可我就是离婚也不能痛痛快快地拱手让人!我就是要看到你们在地狱里哭!”
门铃突然响了,保姆开门,冲进一个女人,把保姆吓了一跳。
“好哇!你个贱女人,你还敢来我家!”
司琪见樱华来者不善,又恰巧和丈夫因为她而吵架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正好你撞到门来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货!
樱华见他们夫妻二人都在,可以直接说了,用不着拐弯抹角。
“姓江的!我今天就是来要钱的,不给钱我就不走!让你家那个老女人给我滚远点!这儿没她的事,钱又不是她的!”
“你妈的!你个贱货!你敢骂我!我让你骂!”司琪失去了理智。
楚寒只见司琪动作飞快,嗖地一个快闪,就飞奔到了樱华面前,啪啪给了她两个嘴巴子。
只见樱华脸颊被司琪扇得脆响,犹如拨浪鼓。樱华也主动还击,用尖利的指甲朝司琪的脸上狠狠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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